结果第二天就来了人,将两口子给带走了,云所长去了解了情况,回来后让他们谨言慎行,再没提那两口子,估计给安排到哪个山沟沟了。
“文化人心眼子多,狠起来咱们远远不如,人心难测,当面笑嘻嘻,背后捅一刀的事我见多了,你得小心些。”周正再三叮嘱。
有句话说的好,负心多是读书人,仗义多是屠狗辈。虽然有点以偏概全,但也有几分道理。
陆长川郑重点头,“我晓得的,老周,谢谢你啊!”
要不是真心兄弟,才不会和他说这些。
周正爽朗笑了,“和我客气啥,以后咱们兄弟俩喝酒方便了。”
陆长川也笑了,关心地问:“你和嫂子现在怎么样?”
周正自嘲地笑了笑,黯然道:“就那么过吧,看在孩子的份上。”
他现在基本上住在单位里,很少回家,免得回去又吵,吓到孩子,住在单位里也挺清净,想孩子了就回家看看。
“你这过得也太苦了,唉!”
陆长川其实想劝周正离婚,结婚的人过得跟光棍一样,这婚还有啥意思?
可他知道周正不会离婚,他舍不得孩子,可这日子也太难了。
周正倒想得开,“有吃有喝,比以前强多了,云所长是最里边那间办公室,你过去吧!”
陆长川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呼吸也急促了,周正拍了下,笑道:“慌啥,肯定没问题,去吧!”
“哎!”
陆长川大步走了过去,轻轻敲门,里面传来老人的声音:“进来吧!”
推开门,陆长川看到了在浏览文件的云所长,正是结婚那天,在酒店后厨和他谈话的老头,衣着朴素,说话和气,一点都看不出是大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