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姗姗浑身都透着杀气腾腾的气息！

那忽然转变的模样让程婉儿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她强忍着发颤的身子，依旧不怕死的继续追问：“难不成是你将舅母丢了？之前我临走时单独找舅母，她就和我哭诉说你越来越不需要她了，可没想到你竟这么无情冷血！”

话音刚落，程姗姗直接冲过去锁住了程婉儿的喉咙，声音冷若寒冰：“你和我娘都说什么了！”

“我……”

程婉儿呼吸都要没了，说话非常艰难：“没、说什么。”

“你还不说是吧？！”程姗姗原本不想和程婉儿这个小人计较，毕竟靠近她都嫌弃脏。

可她竟敢触碰到自己的逆鳞，那也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霍明宸看到程姗姗已经下了杀心，连忙过去阻止：“你现在情绪激动，不如把她交给我吧。”

“……好。”

程姗姗咬着吐出了一个字。

当程婉儿被松开重获呼吸后，她眼泪不受控制的刷刷的往外流，可这样的时候：“霍大哥，我……好怕！”说着直接就往他怀中扑。

对此霍明宸一脸嫌弃的用手顶住了她脑门，任凭她手脚怎么扑腾也无法靠近分毫：“你应该知道我们想问什么，是自己说还是让我强制让你说？”

“……”

程婉儿看着二人。

那眼神简直是一样的无情冷漠加上傲慢。

可以说直到这一刻，她才终于知道为什么他们会在一起了！

不过她也没准备硬刚，直接满是厌弃的看向了程姗姗：“舅母能和我说什么，她把你这个女儿当成自己的命，恨不得每日每夜的陪着你，所以我才纳闷，为什么只有你们两个人来了而没看到舅母！”

程姗姗手脚冰凉。

她知道白氏只想让她好。

所以前世为了救他而死，今生又为了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