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神色淡淡地从刚刚谴责的那些官员身上扫过,心中是说不出来的失望。

朝中有这些捕风捉影的官员,实在是朝廷的不幸。

就在百官忐忑不安的时候,皇上终于开了口,“邹爱卿,镇国公世子妃卖的这些纸,并不是用来书写和画画的。这叫卫生纸,你还是先搞清楚用途,再来参萧大人吧。”

邹昌原一脸懵,这纸竟然不是用来书写和画画的?

皇上却没理会他,而是对萧平渊道,“萧爱卿,镇国公世子妃这卫生纸造得好,以后宫里的纸,就由世子妃来提供。

朕对这纸非常满意,赐镇国公世子妃南珠一槲,各色绸缎二十匹,田庄两座。还有,朕觉得萧记纸庄这名配不上造出的纸,朕赐镇国公世子妃一副牌匾,就叫天下第一纸庄。”

“臣代镇国公世子妃叩谢皇上恩赐。”

对这结果,萧平渊还算满意,不枉他昨天送进宫的那两大箱子卫生纸。

萧平渊满脸笑容,可邹昌原却脸色苍白。

退朝后,他问了别人,才知道皇上说的没错,那纸果真不是用来书写和画画的,而是用来代替厕筹的。

邹昌原心中不禁埋怨起夫人来,事情没搞清楚就让人递到他面前,还捅到了皇上的面前。

他在皇上面前辛辛苦苦维持的形象,怕是毁了。

萧锦悦并不知道朝堂上发生的事,直到皇上派人将赏赐和牌匾送到镇国公府,好奇之下,问了来送赏赐的公公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他爹竟然把她送到萧府的卫生纸,转送给了皇上,还帮她得来了这么一块牌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