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姑娘,奴婢想起来了。”
茴香一声惊喜的呼喊,何婉莹刚松下来的心,又悬了起来。
“姑娘,奴婢记得给母猪扎针的农妇,好像用的不是绣花针。”
萧锦悦一拍额头,“啊对,我也想起来了。”
感觉到那枚散发着冰冷气息的绣花针移开了,某个尸体暗中松了一口气。
可很快,他就发现这一口气松得太早了。
萧锦悦轻皱着眉头回忆,“母猪皮太厚了,绣花针怕是扎不进去,应该用纳鞋底的针。”
什么母猪。
我是公的,公的。
叫公猪才对。
啊……呸。
什么鬼。
我是男的,男的,男的。
差点被那个姑奶奶带歪了。
某个心里呕得不行的尸体泪流满面的在心里疯狂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