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今天是贺靳辰,若是别的男人后果就真的不堪设想了。
“嘶!”
痛觉散布到了头颅里,贺靳辰吃痛闷哼一声,天灵盖开始嗡嗡作响。
推开夏凉的脑袋,摸了摸脖子竟然摸到粘稠物,无疑是他的血。
“凉凉想谋杀亲夫吗?”
本以为他会生气,没成想他非但没生气,语气还格外的柔和,说完起身去了卫生间。
黏糊糊的血得去清洗掉。
他怎么样想不到夏凉会下这么重的口,疼是真的疼,舍不得骂也是真的舍不得,只能自己忍着。
贺靳辰再次出来的时候卧室灯已经被打开,床上也已经空了。
看房门虚掩着寻思着出去看看自家媳妇儿在哪,但还没迈开步子夏凉已经进来,而且手里多了一只箱子和一套洗漱用品。
被吓之后心有余悸,看到贺靳辰夏凉也没个好脸色,越过他坐到床边,打开箱子把药水棉签和创可贴都取出来才开口:“过来上药吧。”
把贺靳辰咬成这样说不心疼是假的,这不,给他上个药哄哄。
看着自家媳妇儿明明生气却又心软关心自己,贺靳辰唇线松弛些许,噙着浅笑过去坐下。
“以后别再做这种事吓我。”夏凉一边用棉签蘸药水一边奶凶奶凶的警告,“要是再发生类似的事情你可以打电话让我开门,再吓我就揍你了,我可是武术班的。”
反正以前高中的时候也不是没和贺妖怪打过架,揍他还是勉强能打过的。
“凉凉,要怪就怪咱爸。”贺大神得了便宜还卖乖,开始埋怨岳父大人的专制独裁。
要不是怕得罪岳父岳母,怕媳妇儿为难,他真敢拆了苏家宅子把媳妇儿偷走。
“还说!”夏凉故意按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