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为什么那段时间谭京莉向他表白时,他拒绝。因为只要秦蔓一出现,他就能想起自己的不堪,自己也间接杀过人。他这样的人怎么能配得上那么纯洁的姑娘。
三天后,上午十点开庭。
只是直至十点后受害人的位置依旧是空的,在场观看的人也在窃窃私语。
陆珩之打秦蔓的电话一直无人接通,又问秦述,他却说不知道人在哪,还有这场官司家里权全交给姐姐负责。
法官敲了敲法槌,让底下的人安静:“受害人或其代理人再不来,将视为撤诉。”
话音刚落,后面就传来开门的声音,一个穿着律师袍很年轻的男人,紧赶慢赶地进来,理了理衣服,才站到原告位置上,很是歉意:“不好意思,法官,久等了,我是受害人的代理律师,秦小姐她没空。”
真的不能怪他,他只是个京大法律系大四的学生,昨天才被辅导员一通电话过来说接个案子,而且委托人还是辅导员的老师的女儿。
法官也不多说什么,直接开庭。
律师拿出一张被他□□过的纸,清嗓子念到:“报告法官,受害人秦扬的女儿秦蔓作为此事代理人,经过深思熟虑决定,既然犯罪嫌疑人已死,不再追究被告的所有罪行,私下和解。”
律师的话一出别说法官,就连被告那几个也是懵的。
陆珩之皱着眉站起来:“你确定?”
那律师把纸转过去给陆珩之看,睁着无辜的大眼:“秦小姐是这么交代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