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珩之眼眸一深,紧握着手:“你不是只见过他一面。”
邵庆把照片放大,指着陆志明的眉毛:“他眉毛有一道疤,我记得很清楚,当时还以为他是个纨绔子弟,才把自己剃的这么时尚。”
陆珩之从西连镇开回市里脑子都是乱的,手机里一遍又一遍放着刚才的录音,脚下的油门踩到底。
他到陆家就直直去了陆志明的书房,力气大地差点把门甩飞。
陆志明也是吓了一跳,宣纸上滴下一滴墨,整张字都废了,他气的揉成一团往陆珩之脸上丢:“臭小子,门都不会敲了?”
陆珩之一歪头就躲开了:“爸,你八年前去过京都吗?”
陆志明白了他一眼,重新拿出一张宣纸:“没去过。”
陆珩之不让他写字,把八年前的调令书放在他桌子上:“那这是什么。”
陆志明面无表情直接拿开:“哦,去过,忘了。”
见陆珩之不说话,奇怪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就见他一脸的失望:“干什么,我八年前身为一个司令员去京都怎么了?就算是去过新疆也不奇怪。”
陆珩之就这么听着陆志明扯皮,拉过椅子坐在他面前:“行,八年前你的警车发生车祸知道吗?”
陆志明懒得理他,毛笔沾了沾墨,继续写字:“知道,一个小混混偷了我钥匙把我车开走了,自己喝酒出了车祸,判三年。”
陆珩之直接抢过陆志明的毛笔,丢在地上:“你还在骗我!他都跟我说了,是你给了钱,让他做替罪羊。”
陆志明拍了下桌子,怒气燃烧:“你宁愿信一个外人的话也不信你老子的话?”
陆珩之:“你把许芳淋带进来那天起,在我这已经没有信誉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