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蔓差点被口水呛到:“你在说什么啊。”
尤秋兰有点意外:“认真的,秦蔓你跟陆珩之在一起这么久不会还没那啥吧。”
秦蔓在解剖书上看到过那些器官,但没什么感觉,现在突然说出来有些难以启齿:“请跳过这个18/禁话题。”
秦蔓典型的是别人家的孩子,她从小就没去过这些地方,什么酒吧网吧KTV,别说父母不同意,就是她经过那些地方门口,看到那些醉熏熏被两三个男人搀扶的女孩,心里就不太舒服。
疫情期间,禁聚集。
所以这家酒吧每天只有50个名额,大舞池被关了,他们只能隔着透明隔板感受那氛围。音乐的震动,隔着口罩地欢呼让秦蔓不太适应,昏暗的视线,彩色的灯光扑朔迷离。
尤秋兰给秦蔓点了浓度不那么高的鸡尾酒,但秦蔓喝了一口觉得有点辣,不过入喉的感觉清爽不甜腻,好像还挺好喝的,结果一不小心就喝上头。
陆珩之出院后去了趟叶家,因为秦蔓再也没来看过他,心情不爽,找他喝酒。叶进臣把自家酒窖锁了,骂了句有病,才刚出精神病院就发疯。
今天下班去接尤秋兰,结果人提早走了,消息不回,电话不接快急死他了,打了四五通电话,终于接了:“兰兰,你在哪?”
尤秋兰一口干了酒,眼里都是醉意:“老娘在酒吧。”
叶进臣听到周围音乐的声音,脸一沉:“你怎么又去酒吧!”
尤秋兰听不太清楚,只听到他叽里咕噜说着什么:“叶进臣,你话怎么这么多,来,秦蔓,干一个。”
叶进臣这下可不是生气了,他抬眸看了陆珩之脸上的阴霾问了句:“你喊谁?”
叶进臣还没听到回应,电话就被挂了:“喂,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