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蔓抬手打住他的话:“停,我去!”
自从江霖凯讲了驯夫有道这个奇奇怪怪的词,每天都在脑子里晃,还会浮想联翩一些其他事,以至于已经有阴影了。
看着秦蔓拎着盒饭的背影,江霖凯兴奋地握拳,怕被发现,小声喊:“Yes,我可真是太聪明了!”
应该是江霖凯打过招呼,秦蔓很顺利地就上了二楼,看门虚掩着,敲了敲。
“门没锁”陆珩之以为是江霖凯来送饭,依旧低着头写那三千字检讨,简直比入/党申请书还长,不过想想邹岩和颜万要写五千字,心里突然平衡了一点。
陆珩之听着进来的脚步声轻盈不像是男人的步伐,悄悄地朝他走进,然后微凉的一双手敷在陆珩之双眼上。
陆珩之放下笔,弯起唇,抬手把秦蔓的手抓下来,然后轻轻一拉。
秦蔓吓得小声惊呼,身体转了一圈最后直接坐在陆珩之腿上,而他的手还很自然地放在秦蔓盈盈可握的腰肢上。
陆珩之在秦蔓唇上用力地亲了一下:“你再不来,我就要得不治之症了。”
秦蔓:“?”
陆珩之:“相思病。”
秦蔓:“……”
她歪着头靠在陆珩之怀里,久违的安全感,顿时心里舒坦,好奇地问了句:“你怎么知道是我。”
“听你走路的声音。”陆珩之捏了捏秦蔓指间的茧:“还有,经常做实验才有的茧。”秦蔓扣了扣它,好像是平常拿滴定管的位置,自己都没注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