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学生很有眼力见,从里面挪出了两张凳子,秦蔓道了谢,坐下来。庆幸自己今天穿着高跟鞋,不然这势头还不一定压的住人。
李茶见到秦蔓脸色惨白:“蔓…蔓蔓姐。”
秦蔓整理了下白大褂,抬眸:“人前蔓蔓姐,人后秦蔓,别叫我,恶心。”
李茶有些腿软,站不住,一屁股坐了下来,但心里还是不觉得自己有错:“如果你当时把我要回去,就不会有后面一系列事情了。”
秦蔓还没说话,尤秋兰先拍桌子站起来:“嘿,我个暴脾气!老娘教你,还不乐意?”
李茶破罐子破摔:“你那是教吗?明明就拿我们实习生当跑腿的。”
秦蔓问了句无关紧要的话:“你喜欢季景轲?还是陆珩之?”
李茶一愣,埋着头不说话。
尤秋兰翻了白眼,活脱脱一个恃强凌弱的典范:“秦蔓,别问了,她就是看不得所有优秀的男人围着你转。”
季景轲这次开实习生大会主要是处理李茶这件事:“蔓蔓,院长没回来,这是交给我全权处理。你是受害者,怎么看?”
“怎么看?坐着看啊。”秦蔓双手环在胸前,靠在椅背上,轻柔的声音散发着凉意:“从哪来回哪去,以后也别想再进这里了。”
李茶一听到这话,按耐不住站起来:“凭什么!秦蔓,你就有什么资格。”
秦蔓笑笑,站起来走向李茶:“我什么资格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办法让你在学术界混不下去。”
秦蔓手放在李茶肩膀上,往下用力把她摁回椅子上,在她耳边说:“李茶,想动我你随意,但敢把心思动在我家人头上,就看看你这个硕士学位保不保,会不会成为京大史上第一个因为品行问题被取消学位的人,我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