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顾允一口应下,同他亲昵的蹭了蹭鼻尖。
互道晚安后便依偎着睡了。
昨夜体力消耗太多,顾允起来的时候沈若还睡着。他在夫郎面颊上轻吻了下,便穿衣下床抱上衣裳带上家里的棒槌皂角往溪边去。
顾允不是从没洗过衣裳的汉子,只是很少会带出来洗,在院子里洗必然会吵醒家里人,所以到溪边最好。
这个场景似曾相识,他还记着夫郎以前一大清早天还没亮完的时候来这儿洗裤子,而他现在是天还没亮到这儿洗长衫。
心里有些想笑,面上便带出心满意足的微笑。
下回再叫夫郎穿什么好呢?
沈家村好些婶子白日里都有活计要做,洗衣裳的事儿便往前挪了不少,天还没亮便成群结队地往溪边来了。
然后她们便瞧见了神奇的画面——
顾秀才蹲在溪边青石板上洗衣裳,那抹皂角、搓洗衣裳、挥舞棒槌的动作瞧着有模有样的!
再一瞧他手里的衣裳,好家伙,鹅黄色的一身。
这绝对是若哥儿的衣裳吧!哪儿会有汉子穿鹅黄,必定是小哥儿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