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不至于吧。”
“顾夫郎、顾夫郎,听起来就像是’辜负郎‘一样,不好听。”顾允解释道。
原来如此,是谐音不好听啊!
知道是这个原因,沈若更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以前顾允给东西取名字也爱用谐音,那“若斗”“丰粮筒”都是。
“他们应该会和从前一样喊你’若哥儿‘,’若哥儿‘就很好。”顾允说。
沈若脸微红,轻点了下头。
“诺诺,谢谢你。”
他感受得到顾允的尊重与珍视,这件事在古代可不算小事,但在他这个古人眼中却比不上自己。顾允的意思便是,哪怕成了婚,他依旧是“若哥儿”而不是谁的附属。是顾允的夫郎,但不是“顾家夫郎”。他就是沈若。
去往荷塘村的路上,他们租到的牛车又是先前那人驾的,车板上的“一路平安”还很新,他听说他们俩是要去派请帖的,就连连说着恭喜,还不肯收车费。
“……上回你们将车费塞垫子底下了,这回说什么我都不要。能叫秀才郎君给我写字,哪儿还好意思收钱,再说了有了这行字啊,我生意好了不少哩!”车夫说什么都不肯收。
顾允轻柔地拍了下沈若的手背,沈若便也不勉强,笑说着:“既然你执意不肯收,那我也不强硬给,之后你若是有空,便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吧,流水席上无论何时来都能喝上喜酒的。”
“哈哈哈好啊,我就等你们这句话呢!”那车夫高兴极了,能同这二人有交情这是多大的美事儿啊!
一路送到徐屠户家门口,他也没走,就等着送他们归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