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日割草也是在虎头山冬边的山坡上吧?”沈丰问道。
沈汉三道:“对啊, 那儿离我家近, 有时候我还会直接将牛儿牵去那里让它自个儿吃。但是每日要赶车去镇上,都是我早早起来去割来的, 饿了就能在车上喂。”
沈若回想起以前坐沈汉三牛车的时候, 确实在车上的小角落里塞着不少青草料, 还有前头沈汉三坐着赶车的地方也有成捆的放着, 用麻绳绑在车板上不至于掉下去。
“昨日一同去镇上的还有谁?”沈若问道。
“车上坐着我还有沈二里家三兄弟,就没了。他们是要带买主的柴火去镇上,临近傍晚了也没等到他们跟我们回来,车上就咱俩。”沈丰指了指自己和沈汉三道。
沈汉三感觉非常不对劲,他养牛这么多年从没出现过这种把毒草当做青草割来的蠢事,况且……
“那虎头山东边的山坡上我从没见过有毒草长着啊。”
沈汉三说着就皱紧了眉头。
沈丰也总是去那儿割草,非常有话语权,肯定道:“我也没见过。那毒草应该是在西边的山坡上,那儿都是灌木我都不稀得过去。”
沈汉三猜测道:“难不成毒草是沈二里他们放的?”
沈丰立刻否定道:“不会,他们要坐你的车,做什么要毒死你的牛?他们不也坐在上头吗?”
沈若也觉得沈二里不会是这样的人,而且要毒死一头牛对他能有什么好处呢?他们要去镇上还都得搭沈汉三的牛车的,不可能会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