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说能,那婶子喜笑颜开道:“若哥儿,今日能换我就去喊她们来。”
视线还一直往一边的蓝帆那边瞟, 脸上的笑容越发大了。
这公子哥儿瞧着器宇轩昂的,和他们农家人可真是不一样。婶子说完话就走了,路上有人等着她报信儿呢。
“咋样?可瞧见那公子哥儿了?”有心直口快的婶子问道。
“瞧见了瞧见了,看着高很有气度,那衣裳瞧着都是锦缎呢。”那婶子回道。
“你们还不知道吧, 之前沈梅冬那一堆人在传若哥儿和这人的闲话说得可难听了,但是你们猜怎么着?”她这话一出, 周围的婶子都看向她。
传言她们也听了, 但是没有全信,毕竟从沈梅冬那个不靠谱的嘴里说出来的话最多就只能信三四分,要是全信那是真的傻了。
“这公子哥儿说沈梅冬她们是泼妇, 我那时候可听得真切着呢, 然后那群人连屁都不敢再放一句,真解气。”那婶子义愤填膺道, 这群人在村子里就是惯爱嘴碎的,也没个人能治一治,这下被镇上的公子哥儿说了闹了个没脸, 想想就解气。
“要不是沈梅冬她姐是媒婆, 谁愿意搭理她, 这人嘴欠地很。”
“是啊,传若哥儿的谣言对她有什么好处, 真是坏到没边儿了。”
有婶子想到这一点, 暗戳戳的小心思藏不住了:“那若哥儿和这公子真没什么啊。那我闺女儿岂不是有机会?”
“想啥呢, 镇上的公子什么莺莺燕燕没见过, 能看得上咱村里的姑娘小哥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