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菊秋也就是秋媒婆是她姐,两姐妹都嫁给了同村的男人,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平日里这两姐妹就爱说人闲话,她姐更是仗着自己是媒婆村里人不敢得罪她越发猖狂起来,她妹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最爱的就是煽风点火,随便唠两句嗑都要刺一刺别人。
李善桃狠狠翻了个白眼:“我家若哥儿以后好了啊,多得是人要。再不济,给他招个婿也成啊。”
“呦呵,还招赘婿?我看你是没睡醒吧,就你家这三屋破瓦的,还有人能看上呢?”沈梅冬讥讽笑道。
她姐被沈若那小哥儿拿菜刀一吓唬,这两天每天夜里都心神不宁,眼底都黑了一片。听说沈若去沈宏家的时候还说秋媒婆可以给他作证,他究竟有没有打沈子莺,秋媒婆就气得呕血,谁特么的要给你作证啊!真是不要脸!
沈冬梅被她姐抓着听了一耳朵苦水,对沈若这一家人是丝毫都没有好感了。
况且那天她也在瞧热闹,这沈若只独独给她的死对头周兰大公鸡,可把她给气得够呛。
李善桃也懒得跟这种人生气,“三屋破瓦怎么了?好歹我家里人心齐,我也管得住自己丈夫。”
沈冬梅被戳了痛脚,她的丈夫三天两头往镇上跑,有个姘头的事情村里人都知道,但很少有人敢在她面前抖落出来。毕竟大多数人家里都有待嫁待娶的姑娘小哥儿汉子,不敢得罪她那个媒婆姐姐。
李善桃这一提起,她立刻就窝火,把棒槌一丢就冲到李善桃面前要揍人。
“你敢上手,就得赔我家二两银子!”
沈若手里还拿着两块被小云吞拉了的尿布,才循着记忆走到小溪边就看到有人要揍自己娘,他立刻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