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性使然,沈若一屁股砸在了地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顾允也脱力坐在了地上。
顾允离得近,长衫上全是羊水和血液,几乎看不清原本衣服的颜色,沈若被挡在身后,只有袖子上沾上了。
沈若缓过那一阵疼,立马去看新生的小羊羔,小羊羔刚出生时和小云吞差不多,都是浑身湿漉漉的。
“我去拿布来给它擦擦。”
顾允阻止道:“不必,让母羊给它舔干,脐带一般会自己断,若是没有,再人为剪断,用草木灰水消毒。”
“这是你弄的?”顾允看到边上备着的草木灰水,问道。
“嗯,我就知道这一点。”沈若深感受益,又学到了新的知识。
两人看着第二只小羊羔脱离母体出来,母羊终于不再痛苦的嘶鸣,公羊也淡定了下来。
第二只小羊羔十分瘦小,只有第一只的一半大。
母羊果然按顾允说的开始舔羔羊身上的黏液。
“去拿把剪子来。”顾允道。
沈丰一直在外面等着,因为他进去也帮不上忙,而且他一个壮汉进去实在是有些挤得慌。闻言他连忙诶了一声,去他娘屋里拿剪子。
沈丰很快将剪子拿了来,沈若看着顾允快速地将要断不断的脐带剪断,随后又把母羊要喂奶部位边上的长毛给剪掉。动作又迅速又细致,非常熟练。
沈若看得入神,直到手里被塞了一只羔羊才回过神来。
“?”他抱着小羊崽的头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