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池的小脸，笑看着她。

他嘴角溢出鲜血，灵种的位置被叶归岚的灵气之刃直接刺穿。

叶归岚红了眼眶，嘴唇颤抖了几下，所有的声音都卡在了嗓子眼里。

“岚姐姐……”

迟池开口唤她，笑着闭上了眼睛，“……谢谢。”

兽体消散，一枚灵种掉落在地。

那上面是叶归岚再熟悉不过的虫纹，是由她帮着迟池补全的。

无数的裂纹分布其上，灵种在一个呼吸之间碎裂，里面的一条母虫露出蠕动了几下。

扑哧！

叶归岚一脚，狠狠踩了上去，将母虫撵了个稀巴烂。

“书清墨，书清墨！”

她怒吼着，脚下一个用力身体直接冲入了金色浓雾之中，朝明和祭灵连忙跟了上去，它们感受着叶归岚无法压抑的悲戚和愤怒，默默的不再开口。

“痛苦吗？”

书清墨的声音自上方浓雾里传来，“难过吗？想流泪吗？恨吗？”

叶归岚死死咬牙，将眼里的泪逼了回去，“这就是你玩弄人心的理由吗，这就是你肆意践踏生命的理由吗！”

嗡——！

空间之力的波动，让叶归岚错愕的看向某处，两股强大气息的出现让她瞪大了眼睛。

是无我和生灭！

“小无赖！（崽）！”

它们的声音在迅速逼近，在四只到达叶归岚身边之际，金色浓雾消散了。

一枚金灿灿耀眼的灵种，悬在虚空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