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含情脉脉的看着顾曦绾的身影，忧伤的道，“绾绾，曾经的我也是一个有尊严的男人，我从来没有因为任何一个女孩子人如此卑微过，我知道你不愿我缠着你，我只问你一句话，我保证你如实的告诉我答案后，我立刻就走。”

顾曦绾的指尖颤了颤。

她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声音像一开始那样云淡风轻，“你说。”

楚凌霄凝视着她的身影，眸光一瞬不瞬，“我问你，夜子冥在「善仁堂」说的那些话是不是真的？你真的已经和他定下婚约了吗？”

“……”有这么一瞬间，顾曦绾想说一个善意的谎言。

这样，也许楚凌霄就会彻底对她死心。今后，楚凌霄也不会守着一份他永远得不到回应的爱情，痛苦挣扎了。

然而，顾曦绾的嘴唇张了张，却终究没有过得去良心那一关，她的良心令她没办法拿这种事情说谎！

终于，她还是实事求是的道，“没有。”

“我明白了，谢谢。”

楚凌霄长长的松一口气。

果然，奉行承诺的转身就走。

纵然顾曦绾始终没有回头，却在她前方所停的那辆轿车的后视镜中清楚的看到了楚凌霄离去的身影，她恍惚的道，“你自己也说，你是个有尊严的人，而我不止一次的明确的告诉过你，我和你是不会有结果的，你在我这里得到的只会是无论你怎样付出都得不到回报的失望，你为什么还要这么执着？”

“因为我爱你啊。”

楚凌霄说的无比轻松自然，因为这是他的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