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

楚凌爵表面如覆冰的眸里，隐隐点缀着一缕疼意，“心里像灌满了某种腐蚀性液体，说不上的……酸……”

对！酸！

之前的楚凌爵一直没有想到这个字眼，现在忽然发现，用这个「酸」字来形容自己此刻的感受，尤为贴切……

顾曦绾被楚凌爵的描述吓得汗毛倒竖。

她忙给楚凌爵把脉。

然而，楚凌爵的脉搏澎湃，顾曦绾以自己的医学知识判断，这是一个健康强壮的男子才有的脉象。

医者不避讳。

既然从脉搏上判断不出什么，顾曦绾决定仔细听一听楚凌爵的心跳。

但顾曦绾没有随身携带听诊器，于是，她没有征求楚凌爵的同意便揪开楚凌爵的上衣衬衫，贴耳趴在楚凌爵的胸口上。

这一刻，顾曦绾听到楚凌爵的心脏狂跳如雷。

吓得她，全身每一根神经都仿佛紧绷起来。

而几秒钟之后，楚凌爵的心跳渐渐平稳，依然听不出有什么异样……

顾曦绾不由有些无措，“除了酸，你还有其他不舒服的感觉吗？”

“有。”

楚凌爵点头，随即，又摇头，“现在没有了。”

啊？！

顾曦绾惊讶的抬起头，“什么意思……”

“我现在康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