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达雷尔!”希莱斯声色俱厉,持剑接近。
他每进一步,那挟持粗眉达雷尔的黑袍人便退后一步。
其他埋伏树林周围的蝎尾龙骑,也陆续现身。
他们神色各异,似是同样对眼下的情形感到意外。
“弗洛伊德,你想做什么?!”蝎尾龙骑问。
弗洛伊德咧开唇,话语他门牙缝里漏出来:“这有什么好问的?夺旗。”
他言简意赅,却叫蝎尾队员们勃然变色。
“你之前不是吩咐,被发现就撤退吗……”
“撤退?”弗洛伊德像是听见天大的笑话,“到嘴的鸭子还能放跑了?”
他停下脚步,成功胁迫鹰队龙骑们不再接近。
粗眉达雷尔两只胳膊分别被人钳住,前有手臂锁喉,后有尖锐的剑抵着,动弹不得。
“别给旗,”他向希莱斯喊道,“他们没胆儿对我下手!”
“呵呵……是么?”
弗洛伊德阴恻恻笑着,眼中,鬣狗般的眸光忽明忽灭。
“打斗不可避免留下伤口,我朝他腰间戳两下,又有何妨?一个是被劫持;一个是无意被刺伤……届时我们咬死不认,两种说法传出去,你猜猜哪个更可信?”
你也知道自己干的腌臜事够离谱啊!
鹰队其他人登时火冒三丈,暗暗把那臭不要脸的家伙骂个没完。
他们头一次见识这么个无耻之徒,如果唾骂能够化成实质,弗洛伊德该被捅成窟窿了。
“恬不知耻!”
鹰队以为有谁把心里话骂了出来,结果一瞅,是对面的蝎尾龙骑。
那黑衣龙族怒道:“弗洛伊德,你知不知羞?用这样不光彩的手段去争旗,征得我们的意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