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可教官定然目睹了这一幕,下场后,立即带着他前往医室。
“没伤及骨头。小子,你很幸运。”威克利夫学士观察一阵伤处,说道。
“至少需要二十一天才能恢复。”他最后补充。
留下仆从照料,大学士拖着慢悠悠的步子,离开医室,回去守着藏书室。
希莱斯的右臂已经肿胀得像刚出炉的面包。
左手拽着衣袖,他有些心虚地低着头,不敢去看马可教官作何反应。
“先养伤。”马可教官的嗓音很低,“晚上我会找你谈话。”
明明听不出什么情绪,希莱斯依旧莫名觉得心慌,大难临头似的。
他的预感没错。
芬顿一有时间就往他这儿跑,急得团团转;无微不至地照顾,比他一个伤者都紧张。
多米尼克也没去参加食堂小宴会,专程打听他在哪儿,前来关心和道歉。
本非多米尼克的过错,自然谈不上什么原谅不原谅。空旷的医室里,他们三人聊着天,不时回荡笑声。
这份其乐融融被马可教官打断。
他让芬顿二人离开,搬来一张木椅,坐在床榻对面。
“今天飞行对峙,你和塞伦的表现很优秀。”
马可教官顿了顿:“同时令我非常失望。”
“知道为什么吗?”他的视线钉在希莱斯面颊上。
“……看来你心里清楚。既然明知,为何故犯?”
不知该怎样开口,希莱斯没法解释,索性保持沉默,做好接受批评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