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伦猛然起身。
“啊!”那人惊叫着向后退。
其他人立刻回神,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纷纷停止动作。
希莱斯左手高举着银叉子,缓缓放下胳膊的同时,握柄被极大的力道捏弯。
丢掉叉子,他的护手随之脱落,薄皮革表面俨然存在一道被贯穿的划痕。
他眉眼凛然,灰目透着摄人的寒光。
“滚。”他沉声扔出一字。
众目睽睽之下,他朝后面一拽,牵着芬顿的手就要带离食堂。
“闹事还是打架?!”
士兵得到消息,风风火火跨入食堂。呆在这个角落的,有一个算一个,统统给拉去外头。
他们被扯到墙边,排排站着,希莱斯也不例外。
问清缘由,士兵厉色批评,喷得他们狗血淋头。
“纪律规定怎么说的,啊?不准私下斗殴,否则军法处置。全部给我回去背得滚瓜烂熟!军法不会因为你们是初犯而留情,主动闹事的,准备等下脱掉裤子挨棍杖。”
“你俩——”士兵面向希莱斯和满身汤水的芬顿,“过会儿消完食,绕营地罚跑两圈。”
希莱斯低头应是,不多过问辩驳。
他的干脆果断令士兵面色稍缓,挥挥手,把那帮闹事者领去吃棍子。
偏过头,希莱斯欲询问芬顿一些问题,对方却一刻不停地转身离开,留下单薄的背影。
……
虽说只罚了两圈,可营地实际面积很广。希莱斯跑完后浑身虚脱,脖颈肩颈冒着热气。
气喘吁吁地敲响寝室门,门刚打开,他身子立刻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