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糯也想知道，见杨妈妈也悄悄拽住了她的衣角，没说什么，仰头看着那个女鬼，问了出来：“阿姨，你为什么要跟着姐姐呀。”

女鬼难得能找到个能看到她还能和她说话的人，立马就来劲了，盘着腿坐在地上，与她视线平齐，巴拉巴拉说着。

其余人看不见她，只看到糯糯时不时点点头，又对着空气说着话，身子又跟着冷了起来。

那个鬼，就在她们对面？

母女俩对视一眼，齐齐往糯糯的小身板后缩了缩，一人拉着她的一边衣角，看着眼前小胳膊小腿的小姑娘，心里却莫名有种安全感。

女鬼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杨慧欣，恨铁不成钢道：“这小姑娘不懂事的哦，她爸对她那么好，她还那么叛逆，她那个后妈，也挺好，带着个儿子本本分分的，一个人把家撑了起来，多厉害啊，她居然还去威胁她离开，也不想想，她爸已经单了这么多年了，为了她一直没结婚，好不容易遇到个好的，她还去拆散，真是太差劲了。”

糯糯认真听着，认同地点点头：“确实，陶陶姐姐现在还不乖，不过她人其实也不坏，在路上遇到可怜的小猫咪还会给它带好吃的。”

听了这话，女鬼也觉得她说的没错，“是挺好，就还是不懂事，这个年纪的孩子都这样，叛逆。”

“……”

他们听不到女鬼的话，但能听到糯糯的，听到她说起什么陶陶，后妈，亲爹之类的话，慢慢咂摸出不对劲来。

这都是《小生活》里面的角色啊。

她们这是在聊剧？

跟这个有什么关系吗？

她们面露茫然，有些不解，也有些着急，杨妈妈也不由得开始怀疑起这个小姑娘到底行不行，该不会是来骗他们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