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遥莞尔，“上次和你说留个伴娘位，你没答应，现在让给张请柬，也不应，是有多把我当做洪水猛兽啊。”

“那倒不是，只是觉得没必要了。”

“抛开利益纠纷不说，曾经我们也是能在一张床上夜谈的关系啊。”

服务员端上咖啡，顾清澄轻抿一口，“你也说是曾经了。”

“真的不能给我一次机会了吗？”她平静问道。

“你想要一个什么机会？”

“回到曾经的机会。”

“你觉得可能吗？”

姚遥自嘲一笑，“是我异想天开了，扪心自问，如果赢的是我们，我也不会给你任何翻身的机会的。”

顾清澄垂眸搅着咖啡，“你们有后悔过吗？”

“有吧，后悔站在了你的对立面，后悔没有看清自己的能力，不过，如果重来一次，我们还是会做出一样的选择，因为我们都是自负自私的疯子啊，我会为你成神而感到骄傲，但是心里屠神的欲望也会愈演愈烈，你知道那种感觉吗？总有那么一些人，想看看高高在上的神跌落泥潭以后，她忠诚的信徒会不会重新把她捧起，或是冷眼看着她彻底陨落。”

“呵呵，你们真是心理变态。”

“确实，在你和克里斯没有转来g大之前，我们确实是人人敬而远之的变态，我们不追求登顶，我们只享受把站在顶峰的人拉下来的快感，学院那些天之骄子，国现在的执政党，还有你，流星有多好看你知道吗？一闪而过的绚烂。”

“不是说为了家族的荣光吗？”

她笑着摇摇头，“家族算什么，安吉尔一个私生子，哪有家，而我家那个律所，嗯……见多了正义的审判，很无趣。”

“啊，原来都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心理快感啊。”顾清澄懒懒往后一靠，翘起唇角，“我想了一下，看在曾经的情谊，我给你们一个翻身的机会，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