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薄寒一秒恢复一贯的冷漠，“蔺副总，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yh和蔺氏的一切合作到此结束，后续的问题你可以去找法务部谈，刘助理，送客。”

刘助理推门进来，“蔺副总，请。”

“薄寒。”蔺雨菲死死掐着掌心，泫然欲泣，“如果是因为念星的事，我可以替她道歉，就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份上，再给蔺氏，再给我一个机会，这都不可以吗？”

晏薄寒下意识转头，对上顾清澄看好戏的眼神，额角微动，语气越发冷沉，“蔺副总请注意一下措辞，这些年不过都是正常来往的合作伙伴而已。”

“合作伙伴？”她的脸色白了几分，伤心地看着他，“我们连朋友都算不上吗？薄寒，你知道的，我对你……”

“蔺雨菲。”晏薄寒不耐烦地打断她，“该说的我都说完了，剩下的去和yh的律师谈。”

刘助理很识相地再次上前，带着公式化的微笑，态度很坚决，“蔺副总，请吧。”

“……”蔺雨菲起身，深深地看了一眼顾清澄，咬咬唇，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她一走，晏薄寒就三两步走到小沙发前，蹲下身，握住顾清澄的手，“老婆，你听我解释……”

顾清澄觉得好笑，“解释什么？晏总心也太冷了，蔺总这么骄傲的人都被你冷哭了。”

“我和她就只是合作上的往来而已，私下是完全没有交流的，单独吃饭都没有过。”

“没有就没有，和我说干嘛。”

晏薄寒又不高兴了，“你不吃醋吗？”

“我吃什么醋？你不是说没什么吗，我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