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可以看不起他,唯独楚闻朝不能。
“你有病吗?我有什么好得意的,你跟宋笛的破事跟我有一分钱关系,犯不着几次三番纠缠我。你爱怎么样怎么爱,别烦我就行,还有霍声箫你是不是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一天不找骂就浑身不自在。”
“行,那我现在满足你,你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是不可雕的朽木,是烂在污泥里爬不起来的臭虫,是被人踩在脚底一辈子翻不了身的渣渣,是飞不上天的蠢猪。”
草,最后一句串戏了。
眼看着霍声箫眼睛越来越亮,楚闻朝慌了,他该不会误打误撞给霍声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吧。
咦,好可怕,他的眼神好可怕。恶心巴拉的,一副油腻样。
仿佛下一句就要说:来,我喜欢,接着骂我。
“呵,楚闻朝你就是想引起我的注意是吧,我满足你。”
霍声箫伸出去的咸猪手被封修景狠狠甩开,他挡在楚闻朝面前跟发疯的霍声箫对视。
楚闻朝慢半拍抬头盯着封修景的背影,柔软的发丝听话的覆盖住脖颈,黑色西装更衬托出他挺拔的身姿,宽厚的背脊把他挡的严严实实。
薄荷香笼罩在四周,楚闻朝莫名生出些安全感,好像有封修景在,就是天塌下来这个人也能给他顶着。
楚闻朝第一次被放在“弱者”的角度保护,他捻了捻残留着封修景体温的手指,唇角微不可查勾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