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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拉走的云姝有些气闷,蔺子濯轻声解释才将她哄开心。

又逛了一会,云姝忽地感叹道:“这里的百姓看起来很幸福,和南安完全不同。”

她还记得离开南安时见到的场面,和东庆差之甚远,不由内心叹息。

云姝忍不住问道:“夫君,你觉得南安如何?”

她虽对南安皇室毫无留恋,但南安的百姓却让她忧心。

蔺子濯并不会在此事上欺骗云姝,她有权利知晓南安的处境,“不容乐观。”

南安王朝坐落于富庶之地,倘若有一位英明君主,必定能蒸蒸日上,但南安帝耽于享乐,越老越昏庸,据在南安探子所言,自两朝和亲后,南安帝似乎彻底放下心,对朝政越发松懈。

朝堂官员沆瀣一气,纵使容航有天大之能,也抵不过众人联手,南安百姓越发艰苦。

光是蔺子濯收到的消息中,就有不少条关于容航被弹劾的事,现在南安帝尚且相信丞相,但日子一久,谁能保证帝王信任依旧如初呢。

云姝长叹一声,不再询问,她已是东庆的七皇子妃,再担心也无用处。

……

东庆帝登基后定下规定,每年八月十五,会在皇宫广宴群臣以及家属,今年亦是如此。

云姝听闻此事后,蹙眉道:“必须要去吗?我不想一个人在那。”

她不喜欢进宫,东庆皇宫虽比南安皇宫更加富丽堂皇,但一样沉闷,一点都不自在,皇帝和其他皇子的目光都让她不舒服,亦不想和不熟悉的女眷交谈。

蔺子濯成亲已有一段时日,早摸清她的性格,道:“放心,此次宫宴邀请大臣以及家属,一家人可坐在一起,到时候你我二人共坐一桌。”

云姝眉目舒展,这样她就放心了,“那还行。”

蔺子濯轻抚了抚她的秀发,眼神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