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骄点头,目光坚定:“可以的,你一定可以的。”

周三?英握紧手里的糖,小颗的糖在掌心像石头一样,镶嵌在掌心里面,又像是挤在心脏里面去,心脏跳得很疼,又很重。偏偏这种疼和这种重,她又很喜欢。

就像是在心底埋下一个?小小的种子。

她红着眼睛,脸颊也红扑扑的,蹦蹦跳跳地离开这个?院子。

这个?院子里有糖,有花香,又有仙女一样的盛骄嫂子。

游鹤鸣出来时就看见?周三?英跑远的模样,问盛骄:“这是怎么了??”

盛骄摇了?摇蒲扇:“没什么,一个?小女孩的梦而?已。”

听了?周三?英的话,周围的女孩子们又是艳羡又是向往地惊呼,一个?个?拽着周三?英:“三?英,你再说清楚一点啊。”

“盛骄嫂子是怎么说的啊?”

“你怎么这么好运啊。”

她们心里头都暖洋洋的,恨不得代替周三?英,去那个?有甜味的院子里头。

周三?英在她们中间被拽得左摇右晃,脸上却挂着大?大?的笑容。

张和美?她们在旁边接过玉米粒,还得背着去磨成粉。

听到这话老大?不乐意了?,这盛骄一家过得好,不就是对比他们家更不好了?吗?

尤其?是这群黄毛丫头,一个?个?把盛骄捧得跟什么一样,还天?上的仙女?

张和美?手底下更是用力?起来,一股愤懑之气在胸腔里晃荡。

她说:“不就是弄个?厂子吗?有什么好得意的?”

到底有什么好得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