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得同时,还为她们两个人的身子上方盖上了那一床被子。
顿时,夜色深沉,沉而多情的一幕更如是直接地扑面而来。
躺了,最多不过是一个一分钟而已。
池天苇再慢慢地动了一动身子,与左楠秋面面相视着,两两相望着。
望了又望,一边一手怀抱着她的那一副身子,一边缓缓地伸出来了自己的另一只手,抚在了她的那一张脸颊之上。
抚得,就似深情无比,更似情深意重。
抚了,又最多不过是一个一分钟而已。
池天苇也又再慢慢地抬了一抬身子,抬在了左楠秋的身子上方,更又一边深情地注视着她的那一副神色,一边向着她的那一张红唇上方吻了下去。
吻,很轻很轻,很柔很柔。
轻得,柔得,似那海风,还似那海浪。
轻着轻着,柔着柔着。
左楠秋犹如是更轻更柔地一边回应着池天苇的那一个吻,一边抬起来了自己的一双手,围在了她的那一副肩头。
与她共情着,亦与她共舞着。
此情,好似比天高,比海深。
高与深得,池天苇终似忍不住地动起来了自己的那一双手,徜徉在了左楠秋的那一副身子上方。
徜徉过后,深情暂停。
左楠秋缓着自己那一道又一道的呼吸,柔柔弱弱、软软萌萌地依偎在池天苇的身前与怀中。
依偎了好长一会儿的时间,才似缓好了自己那一道又一道的呼吸。
随而,小声地对她说了一声:“该我了。”
该我了?
池天苇无声地弯了一弯嘴角,弯完便说:“你会吗?”
“会。”
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