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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很是深沉,气氛很是压抑。

脱着脱着,池天苇忽如邪魅一般地笑了一笑,又忽如痞子一般地笑着说道:“左楠秋,我发觉你的身材比着以前好多了。

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

是么?

就在,那一时、那一刻。

左楠秋似是恢复到了她原本才有的模样,婉婉约约的,安安静静的。

任那一个池天苇随便的逗,随便的说,随便的看,随便的脱,总而言之,就是一句话都不说。

直到,把人变成了一个光不溜湫的模样。

池天苇一边再为自己脱起来了自己身上那一件又一件的衣服,一边接着又说:“你这头发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我给你提个建议行不行?

你要么留得比这再长一点,你要么剪得比这再短一点。

你再穿上我所给你买回来的那些新衣服,你的这整个人看上去,才会显得更有精气神儿。

我保证,到了那个时候,你让你们馆里那些大龄的、单身的男同事们再次见到你的时刻,绝对是眼前一亮,搭讪不停。

可惜,也到了那个时候,你再也不敢再轻易的搭理他们了。

就因为,你早就已经是我的人了。

也就因为,我过来找你和看你了。

他们比着我,缺少了一双发现美的眼睛,还晚发现了你的美十几年之久。

我在这会儿和在这里随便的替他们那些人想上那么一想,我就都为他们感觉到心痛和痛心。”

左楠秋不可能没有听见此话,却还是一句话都不说。

又直到,两个人一同地站立在了花洒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