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谁啊?”尧云柏张口就很无情。
“你亲儿子。”祁尧天说。
尧云柏调侃说:“原来是我们家大少爷,您可真是个大忙人,一个假期都不回家。”
祁尧天无语极了,说:“你和你男人出去旅游过二人世界,我回家干嘛?”
尧云柏非但不惭愧,反而嘲笑道:“谁让你没对象,没人陪你玩儿了吧,你个单身狗。”
祁尧天觉得自己有被冒犯到。
尧云柏感受到他的无语,笑了半晌,才说:“什么事情困扰着我们家大少爷了?”
祁尧天挺直接,说:“沈氏一族,应该没有山海学院入学资格吧?”
尧云柏了然,说:“正常来说,戴罪一族肯定没资格,但今年有个特例,你是想问沈飞鸾吧。”
知子莫若父,祁尧天说:“嗯,沈飞鸾,他是怎么进来的?”
尧云柏说:“他拿到特赦令,以千年玄门望族身份,得到一个入学资格。”
祁尧天一愣,说:“特赦令怎么拿到的?”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不过我就长话短说。”尧云柏说:“沈飞鸾亲手将他兄长送入崂山大狱,算是给玄门递了一份投名状,我们五家六派投票决定接受他的投诚,名额自然就给了。”
祁尧天不敢置信,说:“还能这样?”
崂山大狱是玄门重刑犯看押之处,进去的时候是人,出来的时候是鬼,说是人间十八层地狱也不为过。
能亲手把自己的兄长送进去,这是个什么概念?
尧云柏点头,说:“是啊,就是这样,听起来有点离谱,但就是发生了。”
祁尧天琢磨起来。
过了一会儿,祁尧天问道:“爸爸,你和父亲投了什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