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眼眸一紧，望向初九。

她见过敖戈的真容？

她心下立即生出一抹不好的预感。

敖戈听闻初九的话，嘴角轻挑，缓缓抬手拿掉了遮在脸上的帷帽。

当他的脸一点一点呈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所有的岿山弟子都震惊了。

“你们快看，是小黑！”

“怎么回事，敖戈竟然就是小黑？！”

“天呐，怎么会是他！难道他化名小黑潜藏在我们身边，是为了打探岿山情报的？”

“亏我们还把他当成朋友！”

更有一些曾经迷恋小黑的女弟子心痛的说道:“没想到我们当初为之着迷的小黑，竟然是魔族的人，他怎么能这样欺骗我们所有人的感情！”

茯苓惊得倒退了两步。

她虽然早就有所怀疑，但是当真正的验证了心中所想时，还是忍不住惊痛交加。

他潜伏在岿山是有所图谋的，那他说喜欢自己到底有几分真心？

曾经那么喜欢的一个人，如今却站在了自己的对立面，兵戈相向。

一滴热泪自脸庞滑落，茯苓的心仿佛被人紧紧地捏在手里，反复地揉搓。

空中，敖戈看到茯苓脸颊上的泪水后，眼中微微浮上一丝疑惑。

这女人看着好眼熟，她为何会望着自己流泪？

蓦地，脑袋里似是被针扎了一下，猛然刺痛了起来，他双手下意识地扶住了脑袋。

喉中禁不住痛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