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现在的表情一定也很复杂。

“证人保护计划不是fbi——”

“我们国家当然也有类似的规定,所以你考虑不考虑……”

“不要。”我打断他,“我还没到要被藏起来的程度,也暂时不想脱离组织。”

“理由呢?”安室透问,“留在组织总该一定的理由,但是我完全没感觉到你有什么原因。你不喜欢犯罪,也没那么需要金钱,更没有和组织里的谁有强烈的羁绊。”

安室透的疑惑太充分,让我也开始反思,我到底有没有一定要留在组织的理由?

组织成员的身份对我来说一直都是负担,而我不论是从身体素质还是思想观念上都不适宜在组织生存,甚至最近的任务渐渐让我感到力不从心——我的能力已经不足以让我独立完成组织分配的任务了。

如果单论任务,再坚持几个月一定会好转,琴酒虽然看不上底层的虫子,但也不会刻意送组织的人去死,安室透在帮我处理任务这件事琴酒绝对不是一无所知,只不过最近确实有大事。

大选要开始了。

这当然轮不到我担心,这种大事,个人的作用简直是微乎其微,比拼的是民意,可组织想必很担心。

这样说来——

按照上次偶遇的情况,安室透和诸伏景光还有赤井秀一已经同组出任务了。

“我忽然想起来,上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身后的是诸伏……苏格兰和莱伊?”差点讲错,我出了一层冷汗。

“下次最好别再叫错了。”安室透轻声带过这句话,接着说,“你认识莱伊?”

“他很出名,我听说过……”这应该是默认了?我想了想,“看来组织确实很重视这次大选啊。”

那威士忌们到底在做什么任务也就非常明显了,无非就是暗杀议员之类的,毕竟人只要死了,就会失去所有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