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饼干到底是干什么的啊。杏叹了口气,决定回家后再仔细试验一下功能。
她慢吞吞地往外走去,没有发现脚步比平时轻盈了不少。
而在看不见的角落,黑色礼帽的小婴儿默默看着女孩离去的身影,压了压帽檐,遮挡住了幽深的黑色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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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巨大的爆炸声响起,厨房被炸的灰黑,食物表面完全被热气蒸干水分变成了碳,里面一片狼藉,只有吸烟在倔强的运作4 时不时发出一些尖锐的声线,而后突然就没了声音,光荣阵亡。
杏默默蹲在中间,感觉自己弱小无辜又可怜。
第三次了,这是她试图养活自己做饭的第三次了,一个月里,她修了两次厨房,灭了三次火,都快和维修工人混熟了。
她惨兮兮地捂住瘦弱的钱包,很想应景地跑到外面孤独的仰望天空,她觉得自己再多炸几次,就可以靠天养活,破破烂烂,凄凄惨惨地脏着小脸,喝西北风去了。
然而与事实相反的是,她身上不仅不脏,厨房里发生的爆炸像是半点都没有波及到她,身上极其干净,脸上人就白皙光滑,甚至头发丝也黑亮顺滑。
自从上次做出了小饼干后,杏尝试着寻找它造成假死和心脏疼痛的原因,因为担心它有副作用,还特地在镜子前看了看自己的脸——柔软红润,比之前还好,而且她发现自己沾不到东西了,字面意义上的,沾不到,以及,字面意义上的,东西。
在她打开花洒,水撒在身上,她却没有任何感觉的时候,她是崩溃的。
她尝试着接触其他的东西,却发现什么也碰不到,拿起来也像是隔着一层膜一样的时候,差点当场哭着跑去横滨给某个人打电话,但最后还是冷静了下来。
没办法,任谁看见自己的眼泪从眼睛里掉出来却浮在脸上,只能低下头等它自己干的时候,都会瞬间不想哭了。
于是她就一边面无表情等眼泪风干,一边继续尝试着自己能不能触碰到东西,最后她发现,只有皮肤和身体表面不能碰到东西,其他的问题不大。
杏内心暴风式哭泣,试图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