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仔细一想,会有人突然之间发生那么大的变化吗?
殷莱从圣地亚毕业的时候,毕业证上的精神力等级填的是a级,不仅如此,她现在冷静,和谁都保持着一股子生疏感,哪里又像个十六岁的女孩子呢?
殷父发现,他有点太不关心自己这个女儿了。
他饶有些担心地询问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殷莱边开车边回答:“感觉到的。”
言简意赅,看她的样子似乎不愿意多说,殷父越发的狐疑。
殷莱的车是直接开到家里的阳台外面的,避开了检查口,路过检测仪的时候也没有人员闯入的报警声也没有响起,殷父亲眼看着气动车经过时,警报器亮起红灯,没有一点声音发出来,开了个哑炮。
前面坐着的殷莱并没有对这一现象感到吃惊,她像是早有预料。
殷父:“……”
回到家之后,殷母见到殷父还有点恍惚,半晌,才痛哭流涕地抱上自己的丈夫,连平时一直嘻嘻哈哈的殷浩都难得话少了起来。
知道是殷莱偷跑去招人的,殷母忍不住念叨了两句“危险”之余的话,言语中却并无责怪的意思。
他们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殷母正好端上炖了一下午的虫草玉米汤,还准备了一桌子菜。
殷父看着一桌子菜沉默不语,表情极其凝重:“这些……这些都是哪儿来的?”
这些蔬菜和水果,气味诱人,香气扑鼻,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根本不可能是他们这个阶层的家庭负担的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