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饶有兴味,仿佛眼下这件事于他而言,是非常新奇的一次经历一般。并没有姜疏宁预料中的盛怒。
见状。
姜疏宁敛起思绪。
她大着胆子,凑近了一些。
不符合姜疏宁喜好的甜腻香水味跟着飘散,指尖试探又小心的抚过傅西庭的领口。
“我说,今晚可以留下吗?”
傅西庭浅嗤一声,宽阔的肩背倚靠着墙面。眼中兴味逐渐退却,浮现出微妙的阴郁跟冷沉。
他落下眼睑,目光凌厉,寸寸滑过姜疏宁的眉眼。
这种开了刃的刀在皮肤游走的真实触感,令姜疏宁不由自主地僵直了脊背。
她仰起头。
廊下的墙壁挂着灯,光亮笼罩着蜜色的暗光,映入傅西庭漆黑的眸子里,瞳色愈发冷厉。
姜疏宁喉咙发紧。
睫毛轻轻颤抖,第一次尝到虎口夺食的恐惧。
傅西庭忽略她的异样,搭在姜疏宁敏感地带的拇指指腹,极其不正经的摩擦几下。
“你们现在的招数都这么不择手段了吗?”
隔着薄薄的面料,傅西庭并未停止的动作,尤为清晰地落在姜疏宁的细腰上,传递至她的脑海。
这个疯子。
她膝盖打软,后背止不住地颤栗。
傅西庭撤开腰间的手,掐住后颈仰起她的头,浅笑奚落:“这就受不住了?”
姜疏宁喉咙一哽。
随即品了品这话的含义,反问:“要是受得住呢?”
傅西庭逐渐松力,意味不明地看向她。
因为眼神过于不善,就连鼻梁中间稍侧的那颗痣都显得有些不好惹。姜疏宁盯着痣看了会儿。
几秒后,两人目光相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