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理智太薄弱,在冬夜里,她纤细腰肢贴向秦见川时,就再难抵欲望本身。
就连指尖何时钩弄到他衬衣纽扣,都后知后觉,“我最喜欢踩雪声,可惜芭蕾演员的脚最为珍贵。”
没有直面回答他走不走,但也不是带不走。
只是她实在娇气,娇气到既想又不能。
也可以理解为:我想和你走,但这个想法有些冒险,你得帮我解决。
窗外风雪这次彻底停了,连带屋内都逐渐升温。
“踩雪声?”
“那太容易了。”
男人压低身子,灼热气息就在她耳畔打转。
他说:“等我一下。”
然后男人松开她,携着一身率然走出那间漆黑的房。
宜笙视线随着他背影在夜色里迷离,有些分不清刚刚是梦境还是现实发生。
等他回来的时间里,宜笙忍不住回顾这些年的日子。
秋日出生却惨遭抛弃的女孩,机智地熬过喧闹、闷热的白昼。
选在傍晚的夜幕里哭泣,于是不出意外地被值班护士在垃圾桶内发现。
都说十岁就不容易被主家选为领养对象,宜笙偏不信,跟着电视机苦练了半个月芭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