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如何,假的又如何,这事儿不能从姓沈的手里捅出去,那样只会激怒赤鸮。

他现在知道姜家怎么败的了,一家子蠢货!

他的席位在二楼,离沈殊坛十万八千里,一时气狠了,脱下鞋朝讲台丢去。

一阵骚乱,他狠狠指着沈殊坛:“你现在马上给我滚下来!”

凶恶的模样与那日的姜柏息如出一辄,沈殊坛紧紧抱着密封袋,声音带了哭腔:“我不下!不下不下,我偏不!凭什么啊,你们一个个护着这个冒牌货,把他当宝,明明是他不对,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我,你们却都为他说话!就凭他有钱吗,他现在不是荷氏董事长了!”

“我没有欺负你呀。”荷一找回一点自己的声音,小小声替自己代言。

沈殊坛两眼通红地瞪着他,半晌伸出手来,作势朝他脸上打:“你还不承认!就是你!要不然我怎么会被开除,我怎么会转学!”

她气昏了头,顾不得脸面了,噼哩啪啦述说着自己的委屈。

沈泰河生怕她越说越多,连手机一起砸了下来:“住口住口住口——!!”

他赤脚向讲台跑去。

偌大的礼堂混乱起来。

坐在台下的桂书竹气得不轻,也按捺不住走上了台:“姜殊坛同学,你说话要讲证据,那天的事在场不少人都看见了,就是你自己的原因。你现在已经有了更好的发展,何必还揪着这些往事不放!”

“我有了更好的发展,受的委屈就可以一笔勾销了吗!”眼泪越涌越多,沈殊坛狠狠用手背抹着。

桂书竹无奈摇了摇头,知道跟她说不清楚,便转向台下的评委,弯腰鞠了一躬:“实在是不好意思,因为我校第一次开除学生,没有经验,后续工作没有跟进到位,惹出这么多麻烦事来。我们会深刻反省,虚心改正。不过我个人认为她说的事和今天学术讨论的内容无关,请求主办方将她请下台去。”

教授就是教授,她没有一个字说沈殊坛有错,但句句都是沈殊坛的错。

沈殊坛气到抓狂:“你乱说,你造谣,你就是想让评委判你们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