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否为错觉,君姑娘似乎有点失落?不管是否如此,自己都不会叫她失落。
“我愿意,只要你想我就愿意!”
“莫耍贫嘴。”
闻言,离朝傻傻一笑,将这些日子的经历娓娓道来。
当然,她隐瞒了每时每刻对她的思念,只着重说了蒲婆婆的教导和竹叶镇的新年,还有师傅的一些事。
君姑娘应是听得很认真,木梳在发上时慢时快地飘来飘去,让离朝觉得有些痒,连带着心也好似为羽毛轻拂般作痒不止。
好想抓住她的手,永远不放开……
念头生起即遭灭,离朝一如既往地暗自忍耐着,同时话音也渐渐落下。
随之而来的是短暂的沉默,唯木梳轻柔理发的沙沙声时隐时现。
梳发的人心绪有几分复杂。
未想离朝竟经历了这般严苛的教导,实是太过拼命。为何如此?
她疑惑又不疑惑,亦很是心疼。
虽想过娘亲的离去予这傻瓜的打击定是甚大,却不想至如此地步,万幸有那竹叶镇百姓宽慰陪伴。
挽君衣感到庆幸又为其感到高兴——能得此般胜似亲人者爱护。
可同时,她又难免胡乱猜测——莫非那香囊是青梅或竹马所赠?
虽然如此问实是不妥当,但挽君衣还是忍不住问道:“离朝,你之前未曾佩戴香囊,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