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所以然的四处张望,什么也看不见。
与此同时,柳随歌大笑出声,“我真是个旷世奇才!果然如此,果然如此,不愧是我苦苦花了几个月倒腾出来的东西!没想到实体化的生死凿用我那些老槐木炼化过后还有这等妙用。不错!不错!”
随着笑声,青年的脚边卷起小个的气旋与层层细浪,到了后来那些旋与浪,越来越猛烈,竟将关云横掀到了一边。
他出手稳住他,点点头,一副了悟的模样,“你?原来如此。”
什么原来如此?
“有事就说,不要临到最后关头还打机锋!”
青年却只是微笑,按住眉心,“他醒了。比我预想的更早。挺好,还来得及说再见。”
他放软声调继续道:“生日快乐,秦悦。我答应过秦益会好好看着你,直到你变成个糟老头子的那一天。可惜,现在好像我失言了。”
那一瞬间,关云横的心底升腾起一种莫名的恨意。
他想,眼前这个讨厌的家伙为什么就不能静悄悄的消失呢?为什么偏偏要大张旗鼓借用秦悦的身体去见“旧情人”最后一面?又为什么在满足夙愿后大大方方地挥手说再见呢?
他想跨步上前,掐住他的脖子冲他大吼大叫,让他立刻闭嘴;又想卑微的哀求他,让他把说过的话表现得像一个蹩脚的笑话,随意糊弄过去。
捕捉到关云横此时的心绪起伏,青年偏了头,望着他。
虽然还是那双眼睛,但其中有更多岁月沉淀的痕迹。
“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在想什么,可我不能。毕竟我跟秦益那家伙不一样!”
关云横磨磨后槽牙,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有一定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