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也很奇怪,能召唤出东西,那按理说胸针就该是灵器。可是从开始到现在,秦悦都没从胸针上感受到能养育出灵的蓬勃灵力。
非但如此,无论是胸针还有蛇,都叫他打心底的排斥厌恶。
需要鲜血滋养的东西,多半是邪祟,就像之前在黔州见过的须弥座一样。
秦悦看了一会儿,打算等事情结束后问个究竟。
忽然,梳女摆脱了蛇的缠咬,再一次撞向年轻人。他一时不查,被撞得眼冒金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双冰冰凉凉的手掐住脖子。手的指尖涂着红色豆蔻,锐利得就像只野兽。
“嘻嘻嘻,你去死吧。一个两个三个,统统去死!”
看样子她是把自己也算在里面了,秦悦默默想着,于是不想再继续浪费时间。
“迦叶。”他轻轻唤了一声,松开手指。寒光微露,宝剑出鞘,杀死梳女不过眨眼的功夫。
秦悦翻看倒在地上男人的手掌,发现溃烂也已经消除,没有任何后遗症。又走到年轻人身边,“喂?”
正大口喘着粗气的年轻人猛然睁眼,他从地上跳起来,用力推开秦悦,然后一阵风似的逃走了。
“真是——”秦悦无奈地笑了笑,发现对方躺过的地面落了张小小塑料卡片。卡片的左上角是一寸大小的印刷照片,正是那位冒名者的样子。
他拾起来,放在手掌里拍了两下,“陈飞。原来……还是个高中生啊。”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