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香炉看样子是纯金的?”
战利品偏少的人开始觉得不甘心。他们不肯放下任何一个细节,不大的灵柩被他们翻得底朝天。更有甚者,拿出匕首直接划破棺木内的织锦软包,希望能从中有所收获。
“阿嚏!”那人打了一个喷嚏之后,揉揉鼻尖,定睛望着那堆浅粉色的碎末,连珠炮般地问:“这里面是玩意儿?芦苇的花絮?”
“有些地方好像的确习惯用芦苇花絮填充枕头。”
“呸呸呸,呛得我满嘴都是。”那人将破掉的软包随手一丢,花絮满天飞。
离得近的手下们深受其害,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愤怒道:“屈民,你TM有病吧!不知道我鼻敏感呐?”
“不知道。鼻敏感你寻什么宝啊,在家躺着呗。我这叫‘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屁的众乐乐,你TM欠教训!”
白合生适时出声制止道:“够了,这些个都是小事。”
“是,大哥。”他一出声,所有人立刻乖得像猫儿一样。
他们没有在原地逗留,而是按原路返回,走向下一个出口。
韦知翔总结道:“这里只是看着奇怪,实际也没什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