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意慵心懒地盯着他,“我是说……本来我是打算跳上今天早晨的第一班飞机返回帝都的。可惜,有人昨天晚上哭着求我别走。”这些可不全是谎话,关云横说得理直气壮。
“什……什么?”秦悦就像只被剪了舌头的鹦鹉,结结巴巴反问,“那,那是不可能的。我我我……不可能说这种话。”
应该……他只记得吹着吹着头发,他就感觉疲劳到了极点。那之后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完全不记得了!
他的反应完全超出预期,男人的心情瞬间变得美妙起来,“怎么不可能?你不是说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但,但是那样的话我是不会说的。”最多也就是心里想想。
关云横从秦悦眼皮子底下拿回自己的果汁,毫不避讳地就着他沾过的杯口喝了一口,青年的脸轰地炸红了。
“你你你……”这个流氓!大庭广众之下,居然……但,好像这本来就是关云横的水。
秦悦气结,泄愤似地戳着盘子里的培根。
“原来你已经都不记得了啊。”关云横状似遗憾地说道,“看来我得重新考虑一下自己的决定了。”
这绝对是故意的!
“那你想怎么样?”
“很简单。”男人优雅地放下餐具,指着耳朵说道:“就现在,好好求我啊。”
“……”瞬间,秦悦觉得自己的拳头硬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订阅。我拳头也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