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祝:“……”俗话说朽木不可雕也。她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不欲同这位木鱼脑袋的师弟计较。为了稳妥起见,她思虑过后放出一张符纸折成的蝴蝶传信回浮丘。
“希望是我杞人忧天了。”她喃喃说完,视线与肖越撞到一起。每回看到这位与肖氏毫无血缘关系,却与沅芷君肖简有三分像的师弟,她总不禁想起素未谋面的幼弟,也不知他现在长成什么模样了?
盯的时间长了,肖越难免察觉。他疑惑道:“师姐有话对我说?”
“没有,只是看到你就会想起我的弟弟。”
“弟弟?我和师姐的弟弟长得很像吗?”
“我也不知道。但母亲说弟弟的样子有些像沅芷君小时候。而你又……”
“原来是这样。师姐你幼年离家,一定很想家吧。”
肖祝一愣,笑道:“不错,你这楞头青现在长进了。”
另一头肖敏深知自己受了师姐的鄙视,摸摸鼻子,知情识趣走到一边问道:“对了阿启,你摇了这么久,这一趟是凶还是吉?”
“都不是,是大凶。”
“什么?!那你干嘛不早点说?”
“说了你岂不是更害怕。”
“……你现在说我还不是害怕。”肖敏悲愤道,顺着肖启的视线望过去,“欸,师姐在和阿越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