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太叫秦悦感动了。但一想到不久前,这货曾经缩在猫架上当自己是块普通的毛毡垫,这感动就像被冰水浇熄的火,除了灰烬什么都没留下。说到底,还不是因为封天印看起来弱……
他将法印紧紧握在掌心,说道:“它没有恶意。即便你不出手,它很快也会放我们出来的。”
橘猫不满地竖直身子:“你这话什么意思?!”
“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秦悦!”
秦悦不搭理它,转而走向关云横坐的那张沙发。男人自醒来就一直目色沉沉,思绪不知飘到哪儿去了。他将手覆在他手背上,才惊觉男人的手凉得有些惊人。在这个地暖开到二十七度的室内,即便坐着不动,也不该这样。
他斟酌片刻,小声问道:“你怎么样?”
男人浑身一颤,视线逐渐有了聚焦,仿佛从漫长的冬眠中清醒过来:“它说让你回来,是指你曾经居住过的乡下吗?”
“是的。不过说乡下都有些抬举了。那是个距离省会城市特别远的村落,我离开的前一年才通了自来水和电。”至于现在是什么光景就不清楚了。但按供奉在祠堂的法印都流落在外,估计应该是发生过变故。
“那个村落叫什么名字?”
“黑溪村。”
“黑溪村吗……”男人在舌尖上咀嚼着这个名字,突然说道:“我也要去!”
“啊?”还真是猝不及防的要求啊。
他根本没拿定主意啊,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