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都们:“……”用两只手捂住嘴,哪怕感到眼前的情形有些奇怪,也不敢轻易发出任何声音。
秦悦等了半天没回应,扭头就被它们呆若木鸡的表情逗笑了,“说说看,有没有类似的精怪?”
卷毛盯着他的笑脸,呆滞了三秒,抓抓头顶说道:“早些年竹林边缘住着一群喜鹊精时,附近的人家经常丢东西。但它们前年就举族迁徙了。按说……是没有的。”
“哦?”这就奇怪了。
秦悦捏着下巴思忖片刻,又问:“那这段时间,你们见过什么眼生的精怪没有?”
山都们面面相觑,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没有。”
紧接着,卷毛补充道:“不过也可能是我们看漏了。竹林这么大,我们只在附近一小块活动,因为游客们偶尔会食物留下,我们就趁机打打牙祭。”
“原来是这样。我知道了,谢谢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吧。”秦悦挥挥手,示意它们可以自由来去。
“嗯嗯,谢谢您。您真是个大好人。”
走时,卷毛三步一回头,惹得关云横十分不快。
“哼!”
“又怎么了?”反正关老板的气永远生得突然,久而久之,秦悦也只看结果,不问原因了。
“没怎么。你不觉得那只卷毛看你的眼神相当惹人讨厌吗?”
“并没有。”转脸就被一根手指用力抵住额头,“关云
横,你这么用力戳我做什么?”
“长这么大,再没见过比你更笨更迟钝的人了。戳一戳看能不能后天发育,开下窍。”
“莫名其妙!”拍掉他的手掌,秦悦调头就走。
“你去哪儿?”
“不告诉你。省得你又有话说!”
“秦悦!”
“已聋,勿扰。”
另一边,暖意融融的篝火驱散了春夜的寒气,卢阿良的烤蘑菇已经起锅。
他打了个哈欠,环顾四周,“奇怪,小秦他们怎么去了这么久呢?不会是遇到什么危险了吧?”
韦知翔:“我们这么大一群人在这儿,要是遇见危险早呼救了。没准儿是去林子里方便去了。”
说完,他同并肩坐成一排的乐廷交换了个眼神,拍拍身上的泥土草屑站起身。
卢阿良:“干嘛?你们也要走?”
“哪能啊,只是说到方便突然觉得今晚的水喝多了。”
“那边有厕所啊。”
“切,你是没看见鹿摇姐她们已经抢占了先机,我可等不及。真搞不懂这些女孩子,上个厕所也要手拉手!”
卢阿良百无聊赖地继续烤他的蘑菇。望着少年与乐廷结伴走远的背影,他不禁指指点点对一旁的傅梦柯说
道:“这究竟有什么区别?!上个厕所而已,一个、二个还怕被狼叼去不成。”
“是啊。怎么到最后只剩下咱们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