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儿.......”
他看向花倾落,目光中满是不舍。
“看好了。”
“这一招....叫破釜沉舟!”
他挥扇而下,顿时金光四溢,宛如白日,待这金光消散之时,上长寻却已瘫倒在地,而居寒则身受重伤,也同倒一旁。
“我说是什么招,原来是赔命的招啊......”
居寒笑着起身,见一边的上长寻已气息奄奄,便将他从自己的身旁踢开。
“把自己所有法力都结在这把扇里,当真愚蠢,不过好歹能伤到我了。”
他此刻的神情好像又变了回来,不知怎么的,沈相沉总觉,方才吹奏箫的,并不是居寒。
“你也该来了。”
他看向牢笼里的花倾落。
“真不舒服。”那“花倾落”抬起头,将自己的红衣脱下,一招掌中风打破了笼子,等他接近众人时,沈相沉顿时明了了,此人原是未闻。
“何必做戏,杀了他们不是更好?”
居寒道:“你总是心急。”
“呵。”未闻反应很冷漠。
“秦武呢?”
居寒道:“八成对付斐贤去了。”
未闻一边束发一边道:“那小子,跟绝尘峰和道家都跟有仇似的,不过不打紧,随着他吧。”
“要紧的是,沈相沉。”
“他手上有青城的惑生阵,又有千字文书和清心宝剑。”
沈相沉心想真是抬举他了,他哪有这么多本事,最多是些不入流的微末功夫。
“只要有那人在,他敢动吗?”居寒瞟了一眼花倾落。
“未必。”
花倾落已解了束缚,缓缓的站起身来,移步至上长寻身旁。
“怎会?”居寒大惊失色,显然是没有料到。
花倾落轻轻的抚着上长寻的眉睫,道:“他的fen shen乃是出神入化,你直将注意力集中在那把扇子上,却没注意到,他在那阵强光中,早已分裂出一个fen shen来。”
“你失策了,他从来就不做没把握的事。”
“难道说?”
居寒顿然明了,原来那扇子只是障眼法,而那分shen才是法力的凝结体,难怪,自己伤的不重。
这个上长寻,果然不简单.......
“好了,我也厌烦了。”花倾落脸上再无了笑意,更无活泼之态,代替的是一种沉着冷静,淡漠无谓。
他将手中的铃环取下摇了摇,铃音清脆,却多有诡秘之感。
“不知诸位可知,梦若府地这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