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相沉道:“那你还捅。”
苏殷卿道:“你也来试试,手感不错。”
沈相沉提刀砍掉他一只手,再把他双眼刺瞎。
曲怀山疼的血水直流。
沈相沉怕他喊叫把人招来,便打了团青火在他嘴里,捂上他的嘴让青火在他体内肆意横行。
他一脚又一脚,都是用了全力。
他脑中想的全是门曳的面容和伶舟众人的身影,以及。
对未闻的诺言。
沈相沉掐住他脖颈,道:“如何?这滋味,可还喜欢?”
“沈相沉,你这个狗东西!!你这辈子.....都不会好命...”曲怀山只吊着一口气。
沈相沉抓起他头发,在他耳侧,道:“是,是啊,但就算我这辈子都不会好命,你也看不到那一天了。”
“我忘了,早该让你好好看看的,曲怀山,青玉坛没有一个人记得你,你连葬礼都没有。”
“我不会骂你,这会脏了我自己的嘴。”
曲怀山一颤一颤的,那些话像是在要了他的命。
沈相沉道:“听说,你被自己的家族嫌弃,才上青玉坛修行,真是可惜,在大家眼里,你就是个笑料,一个人渣,你嘲笑我的不是,也是因为你只能在我身上找到你那自信心,满足你那一点虚荣心。”
“曲怀山,你知道现在大家怎么说你吗?”
“死得其所,死不足惜,自作自受......”
他拔出磨好的短刀,在曲怀山背上cha上一刀。
苏殷卿目睹了整个过程,仿佛在看一个杀人魔在虐待好人,便道:“没想到你这么狠.....”
沈相沉奇怪:今日怎么不废物废物的叫他了?
他们必须把曲怀山尸体处理掉,沈相沉把他带到石泉边,曲怀山好像还有一口气,沈相沉把他头埋入水中,直至没了动作。
苏殷卿挑起曲坏山垂下的头,又嫌弃的松手,指着他,道:“这,怎么办?”
沈相沉道:“烧了。”
曲怀山的身子已经成了个空壳,苏殷卿了解了,由内而外,沈相沉还不是一般的狠
他捧起一把骨灰,撒在空中,待完成后和苏殷卿蹲在泉边收拾自己。
“我总觉得。”
“什么?”
沈相沉道:“这样太便宜他了,殷卿,你怎么想?”
苏殷卿道:“差不多就得了,你还想怎样?”
沈相沉道了声“没事”,对苏殷卿笑了笑。
他看向与苏殷卿平时形影不离的剑——凌驾。
这名字是他自己取得,以前苏殷卿跟他说过,沈相沉听不懂他想表达什么意思,他便道:“凌于九天之间,驾于万尘上空。”
然而沈相沉还是不懂,读书没读好就是他这样,别人说什么也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