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禾浔稍稍放心,但还是有些担心。
期间,她去了一趟洗手间。
姜禾浔不在,商劲洲说话再没了顾忌,“你今天是跟着她来加国的,对吧?”
他知道晏楼川的性格。
要说晏二已经放手了,他压根就不信。
他本质上是只蛰伏在暗处的兽类,静待时机,随时准备张开锋利的牙齿,狠狠咬一口。
而且连皮带肉咬下来才肯甘心的。
晏楼川说:“不全是,一半一半,当然,在餐厅里碰到你们不过是偶然。”
“是么?”商劲洲自然不信,神色淡然,“明知道这是杰森开的餐厅,却还要来这里守株待兔,也是偶然?”
“劲洲,你不用这么戒备,我确实没打算纠缠她,勉强算想通了吧。”
晏楼川语气懒散,带着几分轻快。
商劲洲:“希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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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禾浔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晏楼川已经不在座位上了。
商劲洲说:“他有事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