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禾浔怔怔地看着,酸涩的泪水往外溢。
为什么?
难道他们全都看不出来她是假的吗?
她一声又一声地大喊着,一次又一次地循环着同样的噩梦。
她头好疼,眼睛也好疼啊,眼泪也止不住地流。
为什么要让她做这种梦呢?
她真的好难过好难过啊。
她不要再做这样的梦了。
姜禾浔挣扎着醒来,她的手牢牢地抓着床边的男人。
她满头的冷汗,心里像被刀子割过一样,水珠模糊了她的视线。
床边的男人用手背摸了摸她的额头,语气有些戏谑和惊讶,“体质居然这么弱,好吃好喝供着你都能发烧,啧……”
姜禾浔这会儿的意识不太清醒,她一个劲地重复:“她是假的……”
“我好想回家啊……”
“大哥……”